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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說,周天子及所封諸侯,是分別以黃、青、赤、白、黑為征符。所謂“分封”,即“分”別以其方之色土“封”而授之。農(nóng)業(yè)社會,“重土”觀念,故屬適生觀念,由此引申,太社以黃為征,為周天子之符記,其他四色則為周邊諸侯國之符。 (上海平面設(shè)計培訓(xùn))
將色彩推到這樣的高度,便確定了中國色彩觀念的大致走向,盡管各時代對某色的具體解悟不盡一致,但思路卻無別。于是,各種色無不成了某種觀念的載體,人們從玄學(xué)、社會學(xué)、倫理學(xué)的角度去判別色彩,去確定它們的性質(zhì)、類別,并懷著一種誠惶誠恐的心情去注視色彩,直至清末,古人從未用光學(xué)、化學(xué)的知識和實證方法去研究色彩本身的問題。
先秦時代,雖無色彩專論,但儒、道諸先師在不多的言色之論中卻建構(gòu)了中國色彩學(xué)理的體式。后世紛紜多樣的色彩論述,莫不本乎先哲之說。
儒、道二家,各趨一途。孔子是社會實踐論者,而實踐的準則是禮,由此延伸,他以豐L視色、以色明禮,最典型的便是他的“紫朱”之說。道家卻走向另一端,老、莊盡力作“形上”之論,他們的返“樸”思想,對唐以后繪畫的用色影響很大。 (平面設(shè)計培訓(xùn))
陰陽、五行說奠定了中國色彩學(xué)理的基礎(chǔ),不論是色彩的產(chǎn)生、色彩的分類以及色彩批評,無不在此大限之中。
這個時期的色彩學(xué)理,深刻地影響了后世的理論及實踐。盡管各時代尚忌之色可能有異,但色彩觀念卻依然如舊。直到清代中葉,仍以為“五色源于五行”,且仍以剛?cè)帷⑶鍧?、雅俗論色。凡此等等都是陰陽、五行說的延伸。
儒學(xué)以色明禮,重于規(guī)范群眾的社會行為,作為代價,便是個人精神難以得到張揚。而道學(xué)卻以拋棄官能為前提,去獲取個體心靈的自由舒張。
自戰(zhàn)國末期至漢代,士流逐漸認識到色彩在心理上的巨大價值,于是,競相以色去演繹各自的學(xué)說,雖然學(xué)理仍未逾越陰陽、五行,但所涉及的領(lǐng)域卻遠甚于前代,尤其在史學(xué)、醫(yī)學(xué)等方面染濡最深,而對與色彩關(guān)系最密切的繪畫,反論說稀缺。這至少表明,古人之看待色彩,是站在社會學(xué)立場的,而純審美的意識卻相對淡漠。
十分奇怪的是,秦前諸子及其他典籍,大力說“詩”、說“樂”,而對色彩卻言之寥寥。到了漢季,情況似乎顛倒了過來……漢代人對色彩的敬畏,簡直到了誠惶誠恐的地步!他們對朝代更選這樣重大的事,也以色去附會,從理論品質(zhì)看,時代雖然前進了,觀念卻反而倒退了。漢人論色,反遠遜于孔子一、老子。將社會進程納人色變的軌道,一方面可以說成是色彩觀的強化,但這種觀念,卻近乎巫史妄言。因此,我們可以反觀,孔子、老子諸賢哲治學(xué)之嚴正,而方士之流則不足觀耳。